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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理咨询室里的暧昧、伤害与失去的信任

来源:网校头条网络整理 2023-10-11 16:38:47

原创小昼极昼工作室

摘要:和好多年青人一样,唐玉抱着“被医治”的期盼推开咨询室的门。她不曾预想,与“被医治”交织发生的,还有与咨询师不断发展的亲密与暖昧关系。这不是寻常的爱恨情事,在心理咨询中,“爱情”带来的后果可能是毁灭性的。唐玉原本只是有重度忧郁情绪,逐渐有了自尽的念头。她保留了信函和陌陌聊天记录作为证据,向多家机构投诉,咨询师最终被平台下架。

在心理咨询领域,这是为数不多才能获得证据支持的投诉。目前这个行业基本处于没有明晰主管单位的野生状态,准入门槛低、过度市场化、缺少强制监管机制等问题,让大部份来访者在碰到咨询师违法操作时选择沉默,维权者则面临比寻求咨询帮助之前更为艰辛的精神困局。

文|魏荣欢

编辑|陶若谷

“很非常的来访者”

第二次做心理咨询时,男孩唐玉说得有些口干,她拿起酒杯,才发觉边沿留着一枚唇膏印——这是咨询师喝过的茶杯,但对方没有制止,或给她一杯新的。这些亲密,唐玉不晓得女咨询师常凤茹是有心还是无意,由于对方明明晓得,自己喜欢女孩。

接出来的碰面里,唐玉经常看到“你是一个很非常的来访者”之类的话,常凤茹甚至提议把碰面降低到一周四次。咨询之外,唐玉时常会收到对方发来的心理学文章,伴随一两句祝福和“亲亲”表情。那时,她还不清楚咨询师私下联系来访者,是违背工作伦理守则的。

在那间称不带环境优美的咨询室外,唐玉一点一点袒露着自己。学院结业三年,她一直不晓得未来想要做哪些,身陷恐惧,待在家里不愿见人。在一次崩溃抽泣时,唐玉得到了一个拥抱,这个拥抱使她的情绪平复出来,也让她对个子不高、长相普通,甚至一开始没留下哪些印象的咨询师加深了依恋,把常凤茹看作生命中最亲昵的人。后来,常凤茹在咨询室里直接问她:“你为何不承认你喜欢我?”唐玉的脸热了。

和好多年青人一样,唐玉抱着“被医治”的期盼推开咨询室的门。她不曾预想,与“被医治”交织发生的,还有不断发展的亲密与暖昧关系。

这不是寻常的爱恨情事,在心理咨询中,“爱情”带来的后果可能是毁灭性的。类似的事情还发生在2014年,资深心理咨询师王星波与来访者发生亲昵关系,多年后男孩在网上发贴,形容那段日子“像是坠入地狱”,可原本,她以为那是真爱。

后来男孩实名投诉,王星波被“临床与咨询心理学专业机构与专业人员注册系统”(中国心理学会创立的会员监管系统,简称“注册系统”)永久除名。这是国外第一起,也是迄今惟一一起被“注册系统”公示的违背伦理案。根据《临床与咨询心理学工作伦理守则》,咨询师不可以跟来访者恋爱,除非是结束咨询关系后两年以上。

唐玉经过一年多的心理咨询,和咨询师常凤茹相互告白,相爱。但她的精神障碍更重了,常凤茹一时约定两年后见2024年嘉兴心理咨询师,一时又忍不住约碰面,反复剌激下,唐玉有了自尽的念头。

她开始同时服食好几种精神抗生素。有一种情绪控释剂,吃了不能打坐,每晚不得不在楼下跑圈,几天出来腰膝酸软。换另一种药取代,总算不用跑圈了,又出现极其饥饿——刚吃完一顿盘面鸡,又去点200元的小肥羊,胃部不适只有药效衰弱后就会觉得到。

唐玉每晚要吃的十粒药。

2019年秋天,唐玉向中俄精神剖析联盟(CAPA)、“注册系统”以及常凤茹进驻的心理咨询平台发起投诉,她保留了信函和陌陌聊天记录作为证据。常凤茹接受过CAPA的培训,该机构最终给出处罚——取消其会员资格,且两年内不接受申请。常凤茹进驻的心理咨询平台也将其下架2024年嘉兴心理咨询师,还发了内部通报。

这件事在心理咨询圈子炸了,由于这是为数不多才能获得证据支持的投诉。2017年政府部门取消心理咨询资格认证后,这个行业基本处于没有明晰主管单位的野生状态,大多数类似的投诉都止于证据不足。

据产业研究报告数据,目前我国约有8000万须要用药医治的心理疾患病人,可能须要咨询与帮助的心理障碍人群早已过亿。并且,这个行业正在以令人担心的速率,丧失它最重要的资源——来访者的信任。

知乎话题「有什么遭到没有当过来访者的人不会相信」被94.7千人浏览;「爱上了自己的心理咨询师如何办」获1908人关注,74万浏览;「心理咨询中不恰当表现速查表」被318人收藏……近五年,在唐玉这样的个案影响下,来访者们才开始在社交平台分享自己的经历,互相寻问、确认着伦理的边界。在此之前,她们只是单独的个体,在自己的故事里挣扎。

不仅移情形成的亲昵关系,隐私泄漏也在加速破坏这些信任。来访者可能想不到,自己的故事会走得多远。

今年3月,某著名心理咨询平台发起过一场线上直播教学,10余名业界大咖参与督查(督查一般为资深咨询师,通过案例剖析指导帮助咨询师,也起到监督作用),99元就可围观100场督查示范教学。“注册系统”当时发出了伦理提醒——网络平台出席者人数“上限通常以40人为宜”,但这对菜鸟咨询师是个极佳的学习机会,活动没有为此停止。

五个月后,教学视频被违法的咨询师发到了内网,几天内就有2万多人观看。其实每位案例在上报时,都有来访者的知情同意书,但来访者是否晓得使用场景?咨询师彭烛璇在知乎上发帖,觉得来访者须要晓得,在两个人、十几人的范围内被讨论,和在几千人的范围内被讨论,是绝然不同的状态,“后者几乎可以等同于:我要把你的故事写一本书发表,你同意吗?”

面对来访者隐私泄漏的指责,相关文章下也有不少这样的留言,“哪个咨询师的成长不是靠不断伤害来访者长大的?你要是学医学临床,也得晓得,大体老师是多重要。”

“万人督查”并没有就此止步,去年3月,2021年度的100场督查课正式开始,大咖从11位降低到15位。按照官方宣传,去年新增了保密合同签订,视频也会加密储存。指责声还在:这样能够避免信息泄露吗?

还有的来访者至今都不晓得自己的隐私被泄漏了。在唐玉和常凤茹关系亲近的那段时间,二人会很自然地聊起其他来访者。由于同在一个地方咨询,相互打过照面,又有着相同的冷门爱好,唐玉想要打看到对方的名子很容易。

但是,当她得悉常凤茹的督查也知晓他们这段特殊关系,自己在督查哪里被称为常凤茹的“情人”,唐玉突然感觉自己像是裸身全裸地被一群人围观。

资料图,源自视觉中国。

被控制的、难以自证的

好多来访者跟唐玉一样,在走入咨询室前,对心理咨询伦理规范几乎一无所知,敲开那扇门,只是一心想被挽救。

与家人之间无法处理的关系,失业的苦恼,唐玉的这种感悟和行为背后,埋着最隐秘的秘密和最羞耻的念头。分享给咨询师,在专业的剖析和引导下到成长经历中找寻线索,这是个艰辛的过程,有点像是解剖自己。

这时来访者常常会出现“移情”,喻示着咨询师对来访者而言正作为一个依恋对象。在精神剖析疗法中,“移情”通常是来访者的内心映射,心理咨询师史秀雄解释,咨询师要做的是帮来访者更好地了解自己,通过剖析缘由,探访和修补过去的痛楚,因而医治来访者。

但在咨访关系这类权利机制特殊的关系中,边界混乱和滥用权利,就会导致对来访者的伤害。北工大心理大学院士侯志瑾曾发表论文探讨:“如果发展了亲昵关系,一般是咨询师没有挺好掌握专业的边界。咨询师也是普通的人,也会有种种须要,于是在咨询关系里进行满足,某种程度上可谓近水楼台了,但这是滥用了咨询关系。”

当唐玉查到《临床与咨询心理学工作伦理守则》里关于咨询室里不可以恋爱的规定时,她开始倍感不安,多次问常凤茹:“你这样操作是正确的吗?”“你认为我们如今到底是哪些关系?”有几次唐玉吵架说不要咨询了,常凤茹就会笃定地看着她,“我晓得你一定会来,由于你受不了不见我。”

资料图,源自视觉中国。

2021年心里咨询师报考_2024年嘉兴心理咨询师_心理咨询师2022年

她还写了一篇文章发给唐玉,第一句话就是——“如果第一眼就爱上你的来访(者),那对咨询师来说是哪些?”文章标题是「对来访情欲反移情的几点阐述」,常凤茹记录了自己的爱情变化过程,觉得“这是一份相爱的关系在医治来访(者)”。而在唐玉看来,这是对“我爱你”的深层告白。

在好多人的观念里,“移情”是来访者的责任,甚至连来访者自己也如此觉得。留美博士生王顾芹曾陷入于此,对自己的咨询师终日凝眸。而咨询师对她的评价是——“你是偷懒的、狡猾的、不乐意承当责任的、想不劳而获的”。

这让王顾芹对自己非常沮丧,咨询过程中积极地检讨和反思,“每次都像一个勤劳勤奋的中学生,汇报自我觉察的心得,盼望着肯定、好评甚至安抚。”有几次她的迎合让咨询师很惊讶,对方回应说,“你虽然还是会顺从的”。

那位咨询师在自己的公号里自诩“上师”,且“接受来访者的供养”。他还公开发表过与来访者形成了亲昵关系的文章,但评论区的留言不是抗议而是赞赏,赞赏他的坦荡。深陷这些不对等关系的来访者常常难自知,更难的是自证:怎么证明自己具备正常的判定力?

“因为一开始你们就把你当精神病患看。”王顾芹说。尤其当她把事情公开到网上,贴子优先吸引的就是来“练手”的咨询师,给她贴上各类确诊标签:偏执分裂、全能感、表演型人格……

作为陷入心理疾患的病人,把自己的经历说下来,意味着要遭到各类衡量。2019年4月,唐玉把自己的故事发到社交平台,不少人指责截图的真假,说整件事情是假的,也有各类确诊标签贴上来。唐玉硬憋着不回应,“如果绷不住跟她们骂战,这种内容立即都会被拎下来,之后说你看这个人果然有病。”那个月,她仍然在客厅打地铺,“只有客厅能给我安全感”。

为了了解和证明是否遭到“剥削”,来访者们常常阅读大量心理学书籍。图为三位来访者的书柜。

在求救于心理咨询的人群中,唐玉属于社会功能损坏轻的,仍可保持清晰的条理与人交流。有好多来访者讲起话来心绪纷扰,更难说清自己的经历是真实的,把经历分享到网上,很容易遭到“社会性死亡”。这也是大部份来访者在碰到咨询师的违法操作时,选择沉默的诱因之一。

日本历史上,这样的误会也曾持续多年。弗洛伊德曾在《移情之爱的观察》中提到,原先英国法官还会选择相信咨询师的申述,觉得不当性关系的指控起因于精神不稳定妇女的性幻想。1975年Noel指控她的医治师性欺压,警员的最初反应也是“你肯定是在做梦”。

在好多被害者和学者的坚持下,心理健康领域才开始赞成严禁从业人员与来访者发生性接触,直至1981年,波兰心理学会制订了第一部伦理规范,才明令严禁。被判断违背规范的从业人员或组织,可能会被暂停执业或吊销执照。

不过,来访者的抨击都是客观创立的吗?心理咨询师王雪岩说,在咨询中,来访者成长过程中的愤怒会投射在咨询师头上,好多愤怒是来自对“被完美哺育”的期盼,“而完美是根本不存在的,父亲不是完美的哺育者,咨询师也不是完美的帮助者,冲突也是不可防止的。”来访者倍感委屈、愤怒,跟咨询师生气,甚至说不来了,都是一个修补的过程,“当他还能直接抒发这种而不隐藏上去,实际上也是他的信任能力、自我保护功能等在渐渐成熟的过程。”

王雪岩介绍,临床中并不鲜见的情况是:一个来访者恨了咨询师多年,觉得咨询师在伤害自己,多年后,他才才能理解,是自己对世界的焦虑让自己处处防备被伤害,才把咨询师的帮助判定为伤害,这一切的发生,是由于之前他没有积累起“被善待”的经验。

但真正的伤害一旦发生,想再修补、重建信任非常困难。和那些来访者一样,在学习初期,王雪岩也曾作为来访者经历过来自不成熟咨询师的伤害:“面对一个信任的人,内心无从判定是这个人在伤害我,还是我自己内部的外伤引起了伤害的重现。这样的混乱直接引起了对自己对别人难以信任。重建信任的过程,如同把没接好的但已然长在一起的腿骨再剖开了重新接,苦闷而漫长。”

投诉无门

早已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一些专家和从业人员,正在寻求改善举措,希望才能守护住与来访者之间的信任。清华心理学院士钱铭怡曾在刊物上述说,《临床与咨询心理学工作伦理守则》总则第一条,就要求咨询师要使来访者从其专业服务中受益,“此类性关系(咨访之间亲昵关系)从最根本上影响了来访者,使其不但不能从咨询服务中受益,但是遭到伤害。”

资料图,源自视觉中国。

然而,这部《伦理守则》仅对“注册系统”内几千名人员具备约束力,并不具备法律效力。唐玉发起投诉时,常凤茹正在申请成为“注册系统”的会员,她的投诉才获得受理。

2021年心里咨询师报考_心理咨询师2022年_2024年嘉兴心理咨询师

但调查仍未开始,唐玉早已受不住了,由于此前她早已接受了两轮调查——由于缺乏统一的投诉渠道,常凤茹从业的两个平台和CAPA都要投诉一遍,接受调查时,同一个细节要追忆三遍,每次都是一身伤。最后投诉成功,但其中一个平台在结果通报的开头,直接点明了唐玉的微博与知乎ID,“一瞬间不晓得通报的是我还是咨询师”,唐玉说。

心理咨询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才引入我国,好多咨询师没有相关受训背景,不仅一级心理咨询师,报名并没有专业的限制。“国外咨询师在整个受训期间,只要与个案接触,才会有督查。虽然在最后一年的实习期内,假若表现不符合标准,一直得不到许可。而在我国完全看考试成绩。”北京师范学院心理大学院士侯志瑾的阐述显示。

但是,开办伦理课程的院校和培训机构也甚少。心理学考研讲师孟莎莎说,“伦理道德”只是心理咨询书里的一个章节,目前还没有一本专门的书,更没有专门的课,“想考心理学专业硕士的人,由于考纲上面没有这部份,虽然你教也不听。”

今年孟莎莎花了5400元报培训班,通过了考试,在心理讲师头衔外又降低了一个身分——婚姻家庭咨询师。“其实我一节课没看,一道题没练,就是通过网上搜题复制粘贴就领到了证书,你说我会不会做婚姻家庭咨询?”孟莎莎心中清楚,假如自己真的去做咨询,来访者是区分不清的。

留美博士生王顾芹就是这样的来访者。曾经在陌陌上搜索精神剖析公众号,她选择了关注度很高的一位,但没能甄别出,这是一个借助自媒体包装自己的伪专家。投诉时,她才发觉网上公布的执业资格证号查询不到;由于没有在“注册系统”注册,“注册系统”管不了;向工商局投诉,工作室已经被吊销营业执照。

遇见滥用咨询关系的咨询师,多半会像王顾芹这样投诉无门。虽然是“注册系统”中拥有会员资格的专业咨询师,最重的处罚也只是永久除名,无权吊销执业证书;对“非注册系统”的人员而言,是否遵循《伦理守则》目前只能看个人自觉。

在美国,自1960年起就有明晰的官方渠道接收和审查投诉。居住在美国的华人心理学从业者许梦然介绍,再者还有一个纪律委员会做进一步庭审和惩罚,一旦被认定违法,轻则吊销执照,重则可能入狱。被处罚的详尽信息会显示在咨询师名子旁,始终追随其从业生涯。

我国直至两两年前才出现第一起心理咨询隐私纠纷诉讼案,在此之前司法领域仍然是空白,能保护来访者的只有《精神卫生法》中的两三条。2018年,上海一所院校中学生赵明月在校心理咨询中心进行咨询,有一次情绪崩溃,提出降低一次会面的恳求,结束时咨询师说:“你晓得你这样给我们带来多大的麻烦吗?”

“我们?”赵明月诧异了,追问之下她才晓得,自己的案例每周还会在内部督查会公开分享,就连没有专业背景的前台也参与其中。去咨询的中学生没几个,而她早已持续了三年,你们很容易晓得是谁,“自己的秘密可能连前台都晓得了!”

资料图,源自视觉中国。

赵明月一气之下把校咨询中心告上法院,但这些让她愤怒的对话内容因为没有录音未能成为证据。2020年12月15日,她收到法庭的终审判决,驳回控告恳求,觉得咨询师属职务行为,没有侵害隐私。赵明月的遭到不是孤例,但诉诸法律的这是第一例,以败诉告终。

“这个是很无奈的一个事实。”心理咨询师史秀雄说,遇见争议,法庭也没办法找到一个权威机构来帮助做判断。他曾抨击过不少网上公开维权的来访者,但逐渐没了心气,“它是整个监管层面的缺位和漏洞,靠抨击一两个案件也没太大意义。”

公开在网上发布自己经历的来访者越来越多,作为咨询师,王雪岩并不赞成这些简单抗议咨询师的行为,“愤怒很容易激起共鸣,读者很容易从别人的愤怒里体会自己是个被害者,但被伤害的体会并不等于被伤害的事实。”

在她看来,网路“维权”也可能是情绪发泄,会积累咨询师对来访者的愤怒。“咨询师不是神仙,当他愤怒的时侯,害怕被网路‘追杀’的时侯,还有多少心理空间去帮助来访者?而这些被大量‘咨询师是坏蛋’的信息吞没的准来访者,如何还有勇气去找寻专业的帮助?”

自从公开了自己的经历,唐玉收到好多来访者的私信。她发现这不是个案,于是找了八名来访者,又写了文章《八位遭到二次伤害来访者情绪记实》,希望号召立法与监管的到来。只是此次没有突破圈子,她们的声音没有传出去。

她经常都会被抗生素的副作用摧残,但开始试着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,例如给黑白色彩的家里买一幅彩色的画。时常,她梦见常凤茹,会在睡醒时默默点上一根烟。被平台下架后,常凤茹开了自己的工作室,仍然在做咨询。唐玉早已不关心了,“处罚信息没有公开,新的来访者又如何会知道这么多呢?”

(文中唐玉、常凤茹、赵明月、王顾芹、孟莎莎为化名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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